然交托起后事来,真真的吓了人一跳。
“哦,公主的意思是说,臣若提起别的事,公主便答应了?”他忽然呵呵一笑,狐眸中又闪过了那点狡黠之色。
“……”
她面上一愕,这才醒悟自己方才的话又犯了语病,被他揪住了话头,现下有心想赖也赖不掉了。
“厂臣想托我什么?”
他微微晃着脑袋,似在思虑,唇角却蕴着笑。
方才还是一副伤感的样子,如今却面露得意,高暧心中却是七上八下,不知他那笑容背后又藏着什么古怪。
果然,那假作的模样只是一瞬,随即转回头来,目光便定在她肩头。
“要托什么事,臣眼下还未想好,只是好奇公主肩头那纹绣,昨日纷乱之中未曾得闲,不知今日公主可否作答?”
隔了一日一宿,却还忘不了这档子事,原来之前那些感怀神伤全都是假的,目的便是要套自己的话。
高暧垂首扶着窗橼,心头窘得厉害,想想却又怨不起来。
过了好半晌才答道:“当时为了举证那孩子是假扮的,我无法可想,便只好推说这纹绣是母妃为我刺的,实则却不是这般……”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还记得那是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佛前添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