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才那番话只会让她感念兄妹之情,却解不开自己的心结。
暗自叹了口气,觉得半边身子都有些酸麻了,便欲换个睡姿,才刚翻过来,便猛然见一身红袍的徐少卿正立在榻边。
高暧吓了一跳,刚才只顾胡思乱想,竟忘了他还在这里没走,三哥那些话定然也都被他听去了……
她窘得翻身坐起,偷眼瞧过去,见他脸上似笑非笑,便知不好,定然是又生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心思来挑惹自己了。
就这般垂首静默了片刻,他却仍是一动不动,也没言语。
她不禁有些奇怪,心中反而愈加忐忑,便抬起头来,怯生生地叫着:“厂臣……”
徐少卿并未回答,那笑意在唇角和眼眸中若隐若现,忽然抬起手来,就去解腰间的青鞓玉革带。
“厂臣!你……你做什么?”
她登时面红耳赤,向后一缩,知道他听了那些话定然心中不悦,可也不能这般没羞没臊地当面宽衣解带啊,这可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一边自家羞赧无地,一边又替他难为情,却又不敢上去阻止。
眼见他毫不理会,转眼间便已将那玉带松了,扯脱带扣便要解下来。
高暧心说下面定要是脱袍衫衣裤了,哪还坐得住,当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