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缝隙的另一边。
听着那衣衫开解的窸窣之声,颗心却像突然癫狂了似的,蹦跳如飞,似是要从腔子里冲出来。
与她亲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的这时却如此不堪,竟有些把持不住。
他呼吸急促,费了好大的劲才稍稍平复下来,幸而外头的人耳目不灵,也没觉察到。
却冷不防头上风响,抬眼便见素白一片,竟是她解下的中衣从那头抛过来,搭在了屏风上。
相距寸许,似还能闻见那衣物上透出的淡淡温香。
他不由浑身一颤,赶忙又向边上挪了挪。
却听高暧的声音在背后忽然说道:“你们都下去歇着吧,留翠儿在这里服侍便好。”
那几名宫人应了声“是”,便都退了出去。
殿中立时静了许多,水声淋漓潺动,也不知是那丫头还是她自己正将撩水轻轻泼洒着,隐隐还有些沐盆蹭弄的细微涩响。
那响动一声声传入耳中,便如细丝在痒处不住地挠着,竟似比亲见更加挑惹。
徐少卿只觉心头那团火愈燎愈高,愈烧愈旺,渐渐真有种难以克制之感。
暗说这时人已退了,悄无声息的离去丝毫不难,他也有心要走,至少先躲到外面去,也好过在这里做贼似的局促,就像是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