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料他竟会这般说,顿在那里竟无言以对。
高昶见她竟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却也不好再往下说,便叹了口气,抬抬手道:“罢了,罢了,不过一张前朝的古琴而已,送了便送了。”
她瞧他神色不豫,自己也不免局促起来。
他话一出口,却也自知有些失态,赶忙温言道:“瞧朕,总提这事作甚,胭萝不必在意,坐着说话吧。”
高暧知道不便违拗,便也去那罗汉床上坐了,却与他隔的老远,总觉这位三哥今日言行都怪怪的。
一时间气氛尴尬,两人竟默然无声。
隔了片刻,只听高昶清了清嗓子道:“快进腊月了,宫里高门大殿,日夜都凉得紧,胭萝可要当心些,莫着凉伤了身子。”
她赶忙点头应道:“多谢三哥关怀,我这里有人照料,自己也懂些方子,想来不至害病。”
这原也是没话找话,他抽了抽脸,端起案上的茶盏,装模作样地凑到唇边呷着,脑筋一活络,便又搁下道:“对了,既然腊月将至,胭萝的生辰也就近了,不知你想要些什么,朕现下便着人预备着。”
一提到送东西,高暧不自禁的便紧张起来,有些怯怯道:“臣妹自小便没过过生辰,也不怎么在意,再说三哥赐了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