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病根,却没丝毫怜悯之心么?”
她听他越说越得寸进尺,不禁羞怒交集,可转念又想,自从他来这么一闹,心中便不自禁的宽适起来,先前那份沉郁竟也淡然了许多。
这份心情与旁人在时全然不同。
或许就是和爱着恋着的人在一起,才能真正忘却烦恼,哪怕只是暂时的。
她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探下去,摸到他的手,只觉果然一片冰凉,又朝袖内摸了摸,竟连小臂也凉得厉害,不由吃了一惊。
自己身子弱,到了冬天,手脚也自寒凉,可也没像他这般吓人,原来他所言是真,并不是在信口胡说,只为挑惹自己。
她不禁又是诧异又是担心,赶忙握住他的手,急道:“什么邪功夫,竟把人练成这副样子?你莫再练了,好不好?”
徐少卿将她的手反握住,沉着声音问:“公主是在担心臣么?”
她微微一颤,只觉那手虽然冰寒入骨,但被他攥着却丝毫不觉难受,反而愈加安适,便又将头朝他胸口挨了挨,轻声应着:“我不止担心,更是怕,若是你有什么不测,那该如何是好?所以……答应我好么?”
他手上不自禁的又紧了紧,轻吻着那馨香的秀发,心中说不出的怜惜。
这半生在宫里摸爬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