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纵然不孝,也不会行那等龌蹉之事。”
“呵,你自是不会,可那贱人呢?身为正宫,却心猿意马,先帝才离宫未久,便厚颜无耻来纠缠于你,若是传扬出去,我大夏皇家颜面何存?光凭这一条,她便死不足惜!”
顾太后越说越怒,到后来胸口起伏,竟气喘起来。
高昶叹口气,到近旁坐了,替她抚着胸口,放缓声音道:“母后息怒,是儿臣错了,不该在你老人家面前高声,还请母后原恕。”
见儿子口气软下来,顾太后面色也缓和了许多,白了他一眼,叹声道:“你这孩子,今日也不知吃错了什么,竟把脾气撒到母后身上来了。唉,我知道你国事操劳,继位以来就没一件顺心事,所以才不愿同你说起。”
她顿了顿,继续道:“那贱人目无纲常,不守妇道,自来便与哀家作对,又一意纠缠你,若留着定然是个祸胎。再加上先帝时,她谢家的势利在朝中日益抬头,正好借此机会将他们一并铲除了,将来你在朝堂上行事也少些阻力,母后是为你好,更是为大夏的江山社稷好,用些非常手段也顾不得那许多,只盼你能明白。”
高昶默然半晌,抬眼望着她道:“母后深谋远虑,儿臣自然明白。只是……未必便要下这等狠手,让她闭居冷宫,不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