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母后关怀,儿臣自来便是这样,冬日里脾胃寒凉,便没什么胃口。”
顾太后一撇嘴:“哀家年轻时也是如此,但想着为了朝廷社稷,为了自个儿的身子,即便没胃口也要吃,要不然莫说生养两个皇子,就怕这身子骨也撑不到现在,你还这般年轻,可不能由着性子来。去,再盛一碗鹿尾粥与她。”
高暧不敢推辞,只得又起身谢了。
顾太后端起自己那盏,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颇得其味地笑了笑:“这鹿尾是关外所产,其中凝着血气,乃是食材中的珍品,女子吃了滋阴补损,最是有益。”
她说着,将那汤匙在盏中轻轻搅动,又道:“瞧你这气色,怕也不单是脾胃厌食所致,只怕与前些日子被禁在宫中也有些关联。”
这话锋一转,便扯到了那案子上,高暧立时惊觉,赶忙起身道:“母后莫要误会,儿臣当时身处疑地,陛下此举也是顺情合理,儿臣心中怎敢有丝毫怨愤。”
“瞧瞧,瞧瞧,哀家只是看你气色不好,顺口提一句罢了,哪有别的意思?”
顾太后压压手,示意她坐下,唇角却挑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接着道:“其实盈盈的死,哀家一早便瞧出似你这入宫还没几日,胆子又小的人,定然做不下这等事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