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口,便觉有些不妥。
紧接着便听他在耳畔呵然轻笑:“哦?似这般说,莫非公主早就垂涎我的‘美色’,心甘情愿等着被捉弄咯?”
“你……你……不与你说了。”
她双颊红透,哪敢再有什么言语,索性装作生气的样子,嘟嘴不去理他,脸上发烧,心下却是一阵阵的欢喜甜蜜。
这两月来,虽不是日日以泪洗面,却也没有一刻开心过,就在方才对镜卸妆时,竟连一丝勉强的笑容都挤不出。
这会子可倒好,哭了,笑了,嗔了,骂了……竟还有心思跟他说笑,自家都吓了一跳。
这一切只是因着见了他,便愁为之消,苦为之解,再难再痛也已不觉得什么,原来真情真爱便是疗伤的良药。
徐少卿也没再言语,紧拥着那渐渐暖盈起来的娇躯,只觉说不出的畅快。
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须得小心提防,关键时刻还要挥剑斩情丝,当断则断,不能有半分迟疑留恋。
可到他这里,却是魂牵梦萦,说什么也舍不得放手。
这些日子大半在餐风露宿,颠沛流离,想着她,念着她,无时或忘。
偶来夜间惊醒,仰望漫天星辰,眼前浮现的也全是与她相依相偎之景。
人非草木,孰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