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水,又将两根柴棒折得长短一致,当做筷子递到她面前。
高暧隔着袖子接了,仍觉烫手得厉害,见那盏儿是精铁的,样子怪异,瞧了半天才发现那竟是他衣甲上的护心镜捶压成的。
那里面盛的是鱼汤,喝了一口微有些腥气,但此刻腹中饿得厉害,却也十分可口。
高昶仍是闭口不言,也用柴棒做筷,从铁盔里夹些鱼肉吃。
徐少卿却在旁边问道:“这里深在地下,若要上去绝无可能,不知陛下如今有何打算?”
“你说呢?”
“罪臣以为这河水既有流动,前方定有出路,只要沿河束流而下,定然能走出去。”
“这洞也不知有多长,若是前面还有岔道,又当如何?”
“咱们只循主道走,旁支不问,不论洞有多长,终究有走出去的时候。”
高昶听他这么说,便不再言语了。
三人将鱼汤鱼肉都吃了,身子暖了,气力也恢复了不少,便起身打着火折沿河向前走。
这一路果然有不少岔道,三人只沿主流而行,遇到水漫浅滩,徐少卿便将高暧横抱在胸前。
中途歇了两次,约莫走了两三个时辰,那岩洞前方果然现出亮光,像是出口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