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毫不相干的人的性命,却对我的性命视若无睹,当年即便我为你自杀,你也看都不看。”
他将她的手腕却捏越紧,像是要恨不能捏碎她,摧毁她,又像是想捏碎了,揉进骨血里得到她。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想问问你,你的心去哪了?嗯?当年那个在教堂跟我发誓要相守一生的心呢?”
江沅的手被宋昱庭掐成了红色,明明有痛意,仍是平静的模样,她拂开宋昱庭的手,“宋总,瓜田李下,以后你还是别来这了。”
她话落拿起包出了车门,宋昱庭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怔然,这一刻安静的车厢只听见他的呼吸,空气沉重得像要凝结。末了,宋昱庭将身子缓缓后移,头仰在真皮靠椅上,无声笑了笑,满满的自嘲。
夏末的风从巷子里吹来,巷子一侧开到茶蘼的月季被风吹过,摇摇晃晃落在地上。夕阳西下,晚霞渐靡,一地破碎的光影。
☆、chapter 7胁迫
此后很久一段时间,宋昱庭没再出现,江沅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在沉闷的大多数时间与少数希翼的周末里辗转而过。与她相比,常郁青就忙碌的多,他把那块地卖给了宋昱庭后,果然瞄准了金桥那块“准地王”,整日就跟老胡几个人想着如何将地竞标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