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了,正常人也该有点结果了。”
秦素梅还在笑,“天哪,我突然好想看看你前夫的反应,啪啪啪打脸好疼!”
江沅嗔她一眼,对她的脑回路无可奈何。
“言归正传。”秦素梅敛住了玩笑,看着江沅的表情罕见的认真,“其实江沅,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你都这样了干嘛还这么拼?从前你为了咱团拼,我虽觉得你是为了艺术,但也认为你是除开这条路就没有更好的选择。但如今你跟宋昱庭在一起了,他发达了,有花不完的钱,又对你一颗真心,你安心做阔太不好吗?生儿育女的,住着大房子用着保姆司机,多享福啊!”
江沅道:“你就是问我为什么不靠男人?明明我有棵大树好乘凉。”
“对,我那口子要是抵得上宋昱庭十分之一,我做梦都得笑出声。”
江沅默了默,说:“舒婷的那首诗还记得吗?《致橡树》。”
她话落,眯眼看窗外,城市的夜色斑斓,秋风送来落叶的气息。那首学生时代的诗,她还记得一大半。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