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秦素梅的表情却很认真,“一句话,江沅,跟着你我的日子比以前有盼头。”
另一个女团员接口,“人往高处走,谁不想自己跟自家儿女有个更好的奔头!h市发展更好,团长,我跟你去。”
“不止有盼头,还有以前没得到的其他东西。”老马接着说:“以前有一次街坊拌嘴,他们指着我骂,不就是个唱大戏的嘛!搭个破台子卖唱,还以为自己了不起啊……从那以后,我不爱对别人说自己是干什么的,觉得抬不起头。可跟了你以后不一样了,你不仅带我们去电视台表演,还带我们去参加政府的活动、全国演出。那一场场下来,多少掌声啊,大家夸我们是艺术,还有人拿着本子让我给签名,一声声喊我老师!这是尊重,是尊敬!以后我再不觉得唱大戏有什么丢人了,再见了人,我要大大方方说一声,我就是唱戏的!这是艺术!我唱得好,我自豪!”
所有人鼓起掌来,却有不少人眼里闪起了泪花,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传统文化的落没到复苏,这漫长的过程,无数个热爱文化、致力于传统文化的人,在蛰伏中吃了多少苦。
一片安静中,团里年纪最大的老黄开了腔,他负责团里的三弦琴伴奏,差不多六十岁了,两鬓都已经斑白,他平日爱看报,说话也文绉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