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染坊里是些什么人,偷去了染技不说,如果有人暗中使坏,染不出应有的色泽,岂不有辱师颜。罢了,只当我不会染技。”
    掌事嬷嬷沉思了片刻,忽生一念,眼睛霍然明亮,郑重说道:“我要带她进宫演练染技,若只是寻常染技,定立刻将她送回郡守府衙;若是技艺超卓,此事再论。”
    翟宁冷道:“闲人岂能随意带进皇宫,掌事大人就不怕招惹祸端?”
    甄璀璨漫不经心的接道:“掌事大人是皇宫女官,比你懂皇宫规矩,你的危言耸听多此一举。”她话锋一转,“皇宫的戒备森严,会比不了甄府?”
    翟宁一时哑口,他再大的胆,也不敢拿甄府跟皇宫比。
    掌事嬷嬷也是诧异,这少女好棍法,打蛇频频直打七寸。
    甄璀璨暗忖,必须要速战速决,不能有任何意外,顺势说道:“庆典将至,万一盛服不够叹为观止,还请翟总管在皇太后面前,为掌事嬷嬷说几句好话。”
    翟宁气得脸都绿了,她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让人难以招架。
    “皇太后的盛服轻视不得。”掌事嬷嬷若有所思。
    翟宁目露凶光,骤然看向乔郡守,示意他阻止。
    乔郡守缩了缩身子,一副‘耽误皇太后的盛服是要命的事,你不敢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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