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能强求,也不是任何事都值得报复,不要费尽心机的处于主动,要顺其自然,遇到好时机就报复一下,找不到时机就作罢,别给自己负担,多行不义必自毙。”
安禾煞有介事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女,看了又看。
甄璀璨自然而然的微笑,慢慢的阖上眼帘,神色如常,不介意那目光盘桓多久。过了片刻,她随手捊了捊发,突然道:“我的旧衣袍中有个纯金的梳子,你可曾瞧见?”
“不曾。”
“一串一百零一颗南珠的手链呢?”甄璀璨继续试探,“一个雕琢精美的银镯子呢?”她歪头盯着安禾,“一叠千两的银票呢?”
安禾冷道:“你的旧衣袍被烧了,只有一堆风吹就散的灰烬。”
甄璀璨捏了捏手指,弯刀、碎银、簪子是不可能烧成灰的,它们到底是在谁手中?安禾不像是知情的样子。
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道:“到董府了。”
甄璀璨挑起帘看了看,‘董府’二字刻得端端正正的。她不禁诧异,董府的府门大开,府门外既无威严的石狮子,也无侍卫,俨然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
见安禾动也不动,甄璀璨喃声道:“我去看看董弘川在不在府中。”
甄璀璨慢吞吞的下了马车,稳步拾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