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了,担心她说出实情,也担心她随口攀陷置他们于险地。她轻叹道:“地牢的防守简直形成虚设,衙役也个个是吃闲饭的。”
顿时,剑光一闪,灰衣男子已拨剑,纵身间朝着牢房的铁锁一剑劈下。
‘咣’
火花溅起,细细的铁锁只是被划破了一道浅浅的痕。
灰衣男子一怔。
再次挥剑,铁锁上又多了一道浅浅的痕。
“你的剑不怎样呀,不够锋利。”甄璀璨随意的笑笑,“正如,那晚你带着百余名黑衣人去东营驿站追杀我,骑的马也不怎样,跑得不够快。”
灰衣男子薄唇紧抿,挥剑向牢房的木栅栏。
‘咣’
长剑被卡在栅栏中。
甄璀璨皱眉,质疑道:“东营驿站的官兵全是用这柄钝剑所杀?”
灰衣男子目光一凝,剑光乱飞,木屑成尘,转瞬间,看似是木制的栅栏,露出了比坚硬的剑身还坚硬的钢铁柱。
“在京郊的山中连夜赶路的商队也是你所杀?”
灰衣男子冷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