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肺腑的实话实话,请父皇体恤,孙儿会告诉父皇,孙儿不求太子之位,只求能亲力亲为的挣些银子。”
甄太后问出重点:“你挣些银子作何用?”
“千里之外有万棵金丝楠木需要照料,”一提到树木,华宗平的眼睛就发亮,“孙儿还计划种上万棵紫檀木、万亩果林。”
“要挣多少银子能养活好那些树?”
“要挣很多银子,”华宗平信心十足的笑了笑,道:“不过,待这些树木成材之后,孙儿就能赚很大一笔。”
甄太后道:“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会挣得很辛苦。”
“皇祖母说的是,”华宗平义无反顾的道:“能做平生所好是件乐事,无论多么辛苦都值。”
“我是有心成全,你父皇绝不会被说服,至少当下不会。”甄太后浅浅一笑,“你知道你父皇的脾气,很固执,只说一句不上早朝不问政事,当真就甩手了几年。别人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他是要把南墙撞出一个洞。”
华宗平顿感失落,面露茫然无奈之态。
甄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甄璀璨,甄璀璨不太确信的再次确认,见甄太后比划一个动作确定,便清声道:“璀璨倒有一个双全法。”
华宗平这才能顺势把目光望过去,又不敢流露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