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卫长史面露难色,“奴才只是个区区四品长史,不知主子们的事。”
“也是,皇室玉牒错综复杂,得需宗人府官员专门记录。让你说出来,是过于为难了。”容温善解人意道,“那便换个你身为长史,理应知晓的问题吧。京城最繁华的前门大街有多少家铺面,都是做什么营生的,铺面背后真正的东家又是谁?”
“前门大街共……共……”卫长史磕磕巴巴几声,一咬牙,告饶道,“奴才不知,请公主恕罪!”
“竟一个也答不上来。”容温轻笑,还是那副温和模样,“那本公主要你这个长史,能做什么呢?借着公主府的名声,欺压商贾,牟不义财?然后再因这些利益纷争,牵扯出商贾背后之人,得罪权贵?”
容温此言一出,满室静寂。
这暮春时节里,卫长史竟吓出满额的汗珠来。衬得那张长条脸,鞋拔子似的。
最后,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公主明鉴啊,奴才万万不敢抱着这等毁公主府的心思。”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想什么,本公主琢磨不出来。”容温似笑非笑,“本公主只看你做了什么。”
卫长史也不算笨,忙不迭的找补,“公主,奴才知错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