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吃药了?”
乌恩其冷不丁被点名,高壮的大汉面相憨厚,却十分懂行,飞快从荷包里掏出一粒黑黢黢,散着浓重腥臭味的丹药递过去,“对对对,是到时辰了,大夫说可不能耽搁。”
鄂齐尔满意一笑,接过丹药,凑到班第嘴边,无比慈爱道,“老五,来。”
班第紧抿着唇,目沉如水,整个人防备地往辎车椅背上靠了靠,一副能躲则躲的架势。
多年亲父子,他哪能不知晓鄂齐尔笑盈盈的面孔下,打什么主意。
此刻只要他敢张口推拒入住公主府,鄂齐尔定然趁机把药塞他嘴里——反正,大家都别想好过!
威胁他呢。
班第识趣的沉默让鄂齐尔很是满意,面不改色捻着那粒气味浓郁的药丸,笑道,“方才阿哈说到哪儿?对,老五搬入公主府是吧。如此甚好,我这就让人替老五收拾行李,公主意下如何?”
班第那药臭得霸道,简直比宫中的净桶还要熏人。自乌恩其掏出来药的那一刻起,容温便暗自屏息,顺便悄然观察班第,若这他都能面不改色的吞下,那估计重伤之事□□不离十了。
否则,谁愿意为了逢场作戏,遭这份罪。
容温注意力全落在班第身上,完全不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