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不比王府阔气,吃里扒外的东西,一个也不会养。”
“那些人都是王爷授意安插的,想必料理起来不是难事。一日,就一日。届时如果我身边还未清理干净,我便拿着恭亲王府违律取利的底契入宫,请皇上做主。”
“混账,你胆敢威胁本王!”恭亲王猛力一拍案几。因几桩陈年旧事,皇帝待他一日不如一日,王府境况江河日下。否则,他何至算计至此。
此时若容温再把恭亲王府越过‘皇债’,违律取利的底契送进宫,皇帝就更有理由疑他刻意揽财,意在悖逆了。
容温视恭亲王的滔天怒火为无物,满目平静。
“另外,王爷最好也莫要想着用其他手段转圜。海塔违律放利的事主,除了厅里这五个百姓,还有许多,王爷杀不干净的。”
以恭亲王的手段,极有可能玩出死无对证的把戏来。
容温心知肚明这些百姓多是可怜人。试问,没到山穷水尽、万不得已的地步,谁愿意借比‘皇债’利息还高的印子钱,遂少不得提上几句。
“只要白纸黑字的放利底契在我手里,做再多也不过是无用功,徒添把柄罢了。除非,王爷有法子能把我一并除去。”
除掉风头正盛的和亲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