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其推着转向大半,闻言,略侧过头,斜睨恭亲王一眼,漠然道,“祸从口出,王爷慎言。”
“大胆!”恭亲王拍案而起,阴测测的睇着班第与容温。他打听来的消息里,分明说这二人关系冷淡,分府而居,今日怼起他来,倒是夫妻同心了。
“无论你二人认还是不认,本王都是你们的长辈。何时轮到你们对本王指手画脚,出言羞辱了,当心本王参你们一本!”
“如此,”班第浓眉一挑,颇有几分不羁,漫不经心道,“多谢王爷成全。”
恭亲王气得胸口绞痛,他本意是威胁班第、容温就范,最好能趁机把底契与满都护考授的事都解决了,哪知班第不仅不接招,还不按常理出牌。
谢他成全——言下之意,就差没明说,我虽娶了你恭亲王府出去的女儿,但我并不想与你这王府有任何交集。多谢你参我一本,让我能彻底与恭亲王府撇清关系!
恭亲王两手攥得咯咯响,恨声问,“你……既然这般想与王府撇清关系,今日为何要来。”
班第毫不隐瞒,“奉命行事。”
四个字,震得原本怒气滔天的恭亲王,似泄了气皮球。
恭亲王面上惊惶一闪而过,班第身上的台吉爵位在京城这宗亲聚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