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好她也有话想问班第。
“好嘞,马上。”乌恩其憨厚一笑,摆出使劲儿的姿势,然而辎车却半天没个动静。
“……”
容温、宫女们、以及车夫、都一脸奇怪的盯着他。
直接把乌恩其看得面色胀红。
乌恩其憋着一口气,高呵一声,藏在薄袍里的两只粗壮胳膊,明显露着攒劲儿时的凸起痕迹。架势摆得足足的,说他要去举鼎没准都有人会信。
可——辎车以及辎车上的班第,依旧不动如山的定在原地。
“……”微妙的尴尬蔓延。
容温勉强按住牵起的唇角,疑惑问道,“怎么了?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我让人来帮你吧,别逞强。”她往常见乌恩其搬动班第,都是轻而易举的。
怎么了——乌恩其委屈的撇班第一眼,高高壮壮的男人像只憨厚可怜的黑熊,有苦说不出。
要不是班第故意使劲儿坠着轮椅,暗自与他较劲,他怎么可能搬不动,当众丢人!
幼稚。
好在最后,班第没有继续把这项幼稚的举动继续下去,卸掉力道,让他搬了上去。
趁着容温他们都在车下,乌恩其小小声,飞快为自己辩解了几句,“是台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