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忍得!
要知道,当初顺治爷入关后,便对蒙古之地下封关令,除了预防天花疫病流窜,未尝没有断绝手中有权的满清王爷,与麾下有兵的蒙古王公私交的意思。
恭亲王犯了大忌讳!
皇帝让班第趁着恭亲王府宴客,走这一趟,是存心让他打着‘女婿’这重身份,取信恭亲王,便于探听其接下来的动态及消息的。
可班第却那般大喇喇的把来意透给了恭亲王。
差事办得如此稀里糊涂,八成是要被皇帝问责的,容温有些担心。
——暂且撇开先前多罗郡王兄弟拜托她照看班第的事不谈;如今,她与班第是名义上的夫妻,一根绳上的蚂蚱。班第倒霉,她也讨不了好。况且,班第方才会直面与恭亲王对上,把旨意抖落出去,起因是意在帮她解围。
不管从哪方面看,她也不能袖手做壁上观。
班第虽长得一副冷厉疏狂的面孔,但诚如多罗郡王所言,深得其父真传,心思细腻如发,转瞬间便猜透了容温的不安与困惑。
果然是炊金馔玉养出来的娇花,鹌鹑大点儿的胆子。
班第冷然睇向容温和婉似玉的侧靥,不经意触到她眉梢那丝微蹙轻愁。
修眉联娟,皓质呈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