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随那丫鬟去了。
孟小侯夫人的好算盘,这事也就推在孟小姑娘身上了,只是这母女二人,终究还是为木家人做了嫁衣。
这边宾客饮宴自是不提,孟小侯夫人受罚,几个妯娌将场面操持的不出一丝错漏。
孟小姑娘被丫鬟请去了正院,本该仍在待客院中作陪的寿星侯夫人,眼下却是满面不安又夹缠了怒火,瞧见孟小姑娘进来,一下便发作了:
“你也太大胆了!今日是什么样的场合来的又都是什么样的人家?虽说在峦安没人能比咱们家,可哪一家背后根基牵缠能是单薄的?你母亲那日言语有失你尚觉不妥,告诉了我来弥补两家嫌隙,可你倒好,今日竟动手去算计木四姑娘!”
孟小姑娘满面倔强,虽是站着笔直听祖母训斥,却是一丝一点也没服气,侯夫人瞧了愈发焦恼:
“还把你七叔也带上了,幸亏没成事,若真成了,那咱们府上一辈子也别想出头了!”
“我就不信,她一个四品太守府里的庶出姑娘,纵然再得势,还能压着咱们侯府出不了头?”
孟小姑娘忍不住回嘴,只觉着她这祖母太过草木皆兵,一个连日子都过的落魄的庶女,怎么就能掀起这样大浪?
侯夫人气噎,可自小带在身边养大的亲孙女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