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什么,那莲子便垂了头,忽然又想起什么:
“姑娘那婚书怎么就能赏秋月一个好归宿?难不成秋月还会拿着那婚书顶了姑娘嫁进云家?”
自己说罢都觉好笑,木容也就笑了笑,却并没有回她。
秋月的心思一向就那一样,所做一切,都为自己一个归宿。
前世因她一反常态的拼命,梅夫人和木宁怕逼急了她玉石俱焚谁也捞不到好,并不敢太张狂,云家婚事算是保住了,却不算赢。
木宁被云深以平妻身份一同娶进了云家,秋月便做了木宁的眼线,待自己被克制的在云家再翻不了身时,木宁做主把秋月给了云深的亲弟弟做了妾。
只不知如今因她重生而略是打乱的格局,秋月的归宿又会是谁?倘若从此她也安生,那么过往怨恨,念在这一回她偷了婚书总算还帮了自己一些,也就算了。
莲心瞧木容露出几分倦怠,便同莲子一齐伺候了木容换罢衣裳,安置上床歇晌。
木容一直在等木宁把那婚书拿走,今日终是被拿去了,木容觉着心里一下清朗起来,这一觉便安稳的很,睡足了近一个时辰方才醒了,正是惺忪任莲子服侍着漱口,就见危儿难得带了几分畏惧中规中矩的进门通禀:
“姑娘,张姑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