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容等莲心消息,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这时若是出了状况,恐怕将万劫不复,她忽然想起了隐先生,那人前世曾在关头给她示警,告知她云深非良配,只不知今生是否还会再来?
随即又暗自摇头,前世她一心要嫁云深,相见后少女情怀,被那清朗霁月的人迷住,狠狠放在了心上,拼死也要保住自己这桩婚事,隐先生才前来。虽不知这人是为何要关注自己,又为何要帮自己,但这一回她是显而易见的躲着云深,恐怕那隐先生也未必会再出现了。
想着靠别人不如自己想法子。
莲心去了足足一个来时辰才回,倒是真领着个婆子担回了二十斤碳来,却是古怪的让那婆子径直把碳担进了木容的东间。
“怎么说?”
人刚一退去,屋中只剩了木容和莲子莲心三人时,木容便迫不及待想问,莲心气还未喘匀,也急着回禀起来:
“宝瓶巷简大人家果然出了大事,听说嫡出的二少爷与人吃酒赌钱,从钱引铺借了大把的银子,如今还不上险些被人打死。”
“这是怎么说?即便简家出了这样大的事,可也不该牵连到咱们府上才是。”
莲子不解,瞧木容少有的慌乱,她也急了起来,莲心便又回道:
“听说这一回足欠了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