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大的分别。再看她妹子,芳草心里一下酸了起来。
“我听说,姨娘到太守府时已然□□岁。却是个孝顺的,和家里也没断了往来,积年累月的月钱赏赐,都贴补家里了。”
芳草仍旧没做声,她一贯如此,梅夫人却也不喜欢她这样。总觉着她是卖身到了太守府的,就是太守府的奴才,家里一切都再无关联。她虽暗中始终接济,却也不敢太过,恐露了寒酸招梅夫人不喜,没了这份体面的差事,家里自然愈发艰难。
木容瞧着芳草神色,和莲子使了个眼色,莲子便奉了个小匣子在桌,揭开一看,白花花五两一锭的银子,足足二十个。
芳草姐妹主仆四个登时瞪大了眼来瞧木容。
“再多我也没有了,况且救急不救贫,往后的事,也只能姨娘自己挣了。”
芳草眼底似有不甘挣扎,脑中一瞬闪过太多。梅夫人明知她家中艰难父亲患病,三哥眼见就要娶妻,二哥却失手把个邻里打伤,如今只要赔钱,不然就要把人告进狱里,她如此尽心伺候,却也不肯多赏分毫。
更甚至……
分明应了她,看她多年伺候尽心的份上,只等明年放她和心上人成亲,谁知……
芳草眼里忽然有了泪,不知是为自己,为家里,还是为那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