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容眉头一挑,却没接话,木宁便又道:
“也终归是对你不起。”
木容便是笑了笑:
“三姐没有对不起我,三姐对不起的,是自己。”
话语淡然,木宁惊异抬眼去看,木容却是低头去把玩手中的茶盏:
“自云家来信起,三姐便不寻常,我本忖着也有几分古怪,后来也就清楚了,原来是三姐早便和云大人见过了。”
木容淡淡含笑,木宁却是一下羞窘着红了脸,更是觉着火辣辣的发烧。
“三姐总忖着我和从前不一样了 ,自然也是有些不一样了,总也不愿意再受委屈了。故而云大人既和三姐生情在先,婚书上又写的含糊,云家若自愿这样含糊下去,只娶了三姐过去就好,若不愿意,便来退了亲,再三媒六证来聘三姐就是了。若要我入云家门,我却是宁死也不愿的。故而,三姐也不必再试探我了。”
说着话,略抬了眼便瞅向了木宁榻里放着的那个盒子,木宁眼下正一手攥着,见她看来,手如同被火烧一般弹了开,原本想试探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了。她只有些纳罕,何时木容竟变得如此厉害?不仅能一眼看透,更能不顾情面一言戳破,便是勉强笑了笑:
“四妹说的这事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