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峦安一任将近二十年,这二十年里未曾挪过地方,更别提升迁,听闻是受早些年夺储之累,如今圣上忽然传召回京,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只是前年丁家便被罢官抄家……”
木容的声音隐隐有些发抖,这样的神情似乎从前总是有,可近些日子来分明已经不见了,现在却又回到了木容的脸上,石隐的心便有几分沉下去。
“圣意无人可猜度,只是不管怎样,总会保住你,你不必如此害怕。”
木容忽然怔住,继而自己便已失笑。她怎么忘了,她如今可是有靠山的人了。只是笑罢了终究又拧了眉抬眼去看石隐,却只能看见他脸上那块铜面具约略反出的光。
“既说那支双头并蒂迎春的金簪,是元后娘娘当年所赏,这怎么也都是件极光辉的事,可不管是周家还是我娘,却都是从来只字不提,我想着,当年的事,你是不是有一些并没有说全。”
她问过冬姨,曾经那些传闻是不是真的,冬姨却说,孙妈妈那些话是真的,那个时候外面也确然是有这些传闻的,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闻?木容一直是想不通的,除非……
“喜欢吃秋梨酥的,是我师父。”
石隐只淡淡说了这一句,木容却是心头一下亮敞,果然是如此的。所以孙妈妈还是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