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容却没心思说旁的,便又追问了一回:
“这荷包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好直问什么娶不娶的事,只是心里总有些担忧,赵出便把荷包丢回了桌上:
“你那妹妹没同你说么?”
“她只说交还给你,你若还记得这荷包,她便告诉我,你若不记得了,让我随手丢了,这也就什么事都没了。”
“倒是个有骨气的姑娘。”
赵出扬眉赞了一句,只是神情却终究透出了几许惋惜。
“不过是几年前那夏天,我和石隐刚好得空来峦安,自然去太守府看你,你刚好被梅夫人罚去了冰窖,眼看人冻昏了,石隐就从通风窗进去,却忽然有个小丫鬟抱着棉被匆匆过来,在通风窗往里一看就给吓跑了。我怕她胡言乱语,就跟过去了,谁知……推门一进,她正在换衣裳。”
木容一下立了起来,这一回的心慌可谓是实实在在。
那是四年前,木宛十岁,夏天里换衣裳,恐怕浑身上下都被赵出给看尽了。
这是毁名节的大事,所以赵出许下将来会娶的承诺,甚至留了这荷包以做信物。
木容忽然间心里很乱。
她知道木宛同旁的姐妹不一样,一副清冷拒人于千里的模样,永远的心冷刻薄,又孤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