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木宁的名声,恐怕已然坏了。
木宁显然成不了事了,今日她若到了前院,有木成文在,便必然再无所推脱。
木容拧眉,忽然将暖阁窗子推开,冷风倏然吹进,银丝碳烧的暖融融的暖阁里不过片刻便冷的透心,木容回眼一看架子上那一铜盆的冷水,牙根咬紧,将外裳层层脱了只剩中衣,端起水盆便往身上一泼而下。
“姑娘!”
正是跟进来看的冬姨吓的魂飞魄散,几步跑来将铜盆夺下,可木容浑身上下已然被浇了偷,冬姨登时急的掉泪:
“你不要命了!”
“冬姨,我就是想要命……我就是想要命……”
木容被冻的瑟瑟发抖,冬姨慌张拿了锦被要裹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再等一下。”
嘴唇已冻的青紫,木容只觉着一阵晕眩头重脚轻,这些日子里饮食不周休养不济,木容身子本就虚了许多,这一盆冷水浇下,又偏站在窗口吹着冷风,不多时便发起热了,咳嗽鼻塞。
冬姨眼见着木容硬抗在窗口,忽然摇摇欲坠起来,赶忙用锦被将她裹住扶到了美人榻上,眼泪就狠狠流了下来:
“有什么事,你只说出来,总闷在心里,你是要把冬姨给疼死。”
木容抿嘴一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