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由不得接不接。
木容昏昏沉沉,只一听说云深竟来了,早已牙根咬紧,却是伸手攥住了莲心衣裳:
“你避着人,往东跨院去,把云大人到我这里的事传过去,务必让三姐知道。”
莲心蹙眉,却一瞬意会,赶忙出门躲在了木容卧房里。
冬姨直等木容点了头,这才往外去接云深,莲子便将一副珠帘拿来挂在了美人榻前。
云深见来了个满面伤痕的妈妈出来接,先是愣怔一下,随后略是低了低头,见那妈妈说话来引,方才放轻了脚步跟随而进。先是入了外厅,继而绕过屏风就见短短一条通道,旁边一扇门,那妈妈推了门请云深进去,幸而尚且不是闺房,木容卧房要去到通道尽头,转弯门里才是。
暖阁不大,云深一入便瞧见一副珠帘,珠帘后美人榻上睡着一人,榻边还坐着个丫鬟侍奉,珠帘这边摆着一张柏木椅子。
“云大人,请坐。”
木容鼻音浓重且沉沉无力,云深一听便是关怀起来:
“四姑娘病势凶猛,可否请医延药?”
木容低低咳嗽了一声不再言语,莲子便代为回答:
“我们姑娘昨夜里忽然高热,今日一早已去请了郎中。”
云深听后点头,却是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