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含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他大约想逼迫石隐先沉不住气,谁知石隐却也只是坐在那里,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终究占不得上风,木成文只得先开了口:
“先要恭喜国公爷。”
石隐抿唇一笑仍旧不做声,木成文神态中方才还显而易见自觉的优势就忽然就有些无趣起来。
“依着今日圣上赏赐四女时透露出的意思,大约襄国公的出身圣上也自觉清楚了,襄国公或许真是石远之子,可到底是不是周茹之子,却是你知,我也知。”
他觉着这是个把柄,而如今这把柄正握在自己手中。他若不是周茹之子,恐怕正是身世都将推翻重来,甚至是不是石远的儿子也都说不清楚,那么这内里也至少夹着一个欺君之罪。
“大人既然成竹在胸,有什么也不妨直言,我如今并不得闲。”
石隐并不在意的闲淡疏冷,木成文却没心思多去盘算石隐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便急急说出自己的要求:
“襄国公既然这样痛快,我也不愿拐弯抹角。我无心给国公添乱,国公只消助我渡过此次难关,我便一切默认,毕竟我的女儿若有一个国公的哥哥,与我而言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世间男子总难忍受妻妾对于自己的不忠,况且周茹入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