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出!你简直混账!你连问都不肯问清就断了阿宛的罪!根本不是她!要怨也只能怨她对你太上心了!这才叫梅夫人的眼线看出了端倪说回了木家!”
石隐起身扶住她气的发颤的双肩,赵出却仍旧的不为所动:
“有什么分别?”
他嘴角凉薄的嘲笑再次激怒了木容,她颤着手指了赵出半晌,末了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却刚一走出门就遇上了莲心。
“五姑娘说,她把危儿也顺势带走了,这府里才能安生得多。”
这一句话说得木容心里更疼,咬牙切齿回了自己院子里。
这一笔又记下了。
想必危儿将话传给了梅夫人,梅夫人告知了木成文,木成文以为木宛有心攀附富贵,是借着她的缘故刻意亲近赵出,也就急急的赶来“助上一臂之力”,生怕没了赵出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女婿。
“查!查那个危儿的来历!”
不能轻饶。
石隐随后就到了木容院子,木容正是气头上,自然没好声气对他:
“托病的人,好好在自己屋里就是了。”
“这是迁怒么?”
石隐失笑,木容却仍旧冷着脸,一杆子打翻腹诽着这师兄弟两个尽没好人,她也是怨方才石隐没出口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