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到厅里,慧敏长公主示意丫鬟又端了绣墩来,铺了厚厚的团绒坐垫。
“尝一尝秦姑娘从精绝带来的茶。”
那位姑娘闻言浅笑,亲自斟了一盏茶递在木容跟前,木容接茶道谢,尝了一口,极为涩苦,她蹙眉再饮,渐渐回甘,竟是齿颊留香。
“果然好茶。”
她这一赞,慧敏长公主笑着点头:
“不是你,我们还尝不到边关的茶呢。”
木容心念一动,精绝,秦姑娘,莫非是从建朝后便一直镇守边关的秦国公秦家?
她又抬眼去打量那秦姑娘,恰那秦姑娘也正在打量她,见她看来,朝她清浅一笑。
“我得要换换衣裳,秦姑娘不妨和我一同去吧。”
慧敏长公主忽然拢了拢大氅露出冷意,那位秦姑娘瞧着狠是娇弱,却只批了一件大红棉大氅,慧敏长公主瞧着意思是要她也换一件。
那姑娘倒是聪慧的,看了木容和褚靖贞一眼便告罪陪着慧敏长公主先去了。
看来慧敏长公主是特意给她二人留了独处时间,连伺候的人也都一并带走了。
褚靖贞只闲凉一旁,自斟自饮,那茶入口仿若无味,连眉眼都透着冷色。木容忽然意会到,她做的事,或许褚靖贞已然知道了。
她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