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长公主府上,千金求一株绿梅。”
木容正是出神,就听石隐正交代身边人,她方才缓过神来意欲阻止,那小厮已然腿脚麻利跑了出去。
“这可怎么说?没得叫人说我轻狂,连长公主府上的东西都惦记!”
“谁敢说你轻狂?”
石隐一眼睨来,冷冽中带着气势,嘴角一抹似笑非笑,叫木容无以反驳。
“今日,见了慧敏长公主,青端郡主,还有……秦霜姑娘。”
“嗯。”
石隐淡淡应了一声,给木容布了一筷菜,看他样子并不院提秦霜的样子,木容也就不再提,低头去吃饭。烛光下,身影单薄透着落寞。
“不管事态如何发展,能入我门,做我良缘的,只有你。聘礼已收,家长已见,莫非你想反悔?”
他忽然低声说起话来,木容一下顿住。
聘礼?家长?
她恍然想起他送独山青玉镯子时是曾说过一句,以此做聘礼,会不会寒酸了些?
那时她只当他说笑,却不知他竟是在说真的。而那夜带她去见瑞贤太子的牌位,竟也是带她见家长。
她瞠目结舌,石隐喝一口羹汤又闲淡说起:
“怎么?莫非想反悔?只是我早说过,你戴上了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