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师叔眼中一闪而过阴鸷:
“我知道了,这就准备。”
“师叔。”
石隐忽然唤住洺师叔:
“师兄昨夜遇袭,还是着人去看看,再有便是把话带去,不管怎样,切莫自乱阵脚,即便帝下了斩杀旨意,也必要依照我的计划按部就班。”
洺师叔拧紧双眉,却只看着他不肯言语,石隐便再交代一句:
“师叔也是,如形势不对,即刻带人离京,为了我,已然困住了大家二十多年,绝不能再损了性命。石隐,背负不起。”
他眼神中那样庞大气势,叫洺师叔觉着鼻尖发酸又压迫的上不来气,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一字一顿:
“属下,谨遵主令。”
石隐这才点了点头,洺师叔匆忙离去。
只是这里他终究放心不下,赵出那里不去看,他和石隐也都不能放心,便叫人悄悄出去往药铺里送信,叫徒弟玉瓶儿往静安侯府看看赵出的境况。
只是玉瓶儿去的却似乎不太是时候。
玉瓶儿提着药篮子进去,就见赵出正和一人立在院子里说话,那人回头来看她,她登时装作憨傻之态凑到近前:
“老爷!你们府上要的药材送来了!往哪儿搁呀?”
她一掀药篮子上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