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隐有朝一日会因她而被拽下深渊。可木宛若因此而丧生,她也会永生不安。
云深又坐回桌旁,好整以暇自斟自饮,眼神却没从她身上放开一分一毫,却是这时忽然见芭蕉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主子!静!静安侯来了!”
云深眼神倏的一沉,外间便传来一阵骚乱。
“静安侯!您不能擅闯私宅……哎呦!”
几个小厮乱作一团吵嚷哀嚎,木容心头一喜扬声大喊:
“赵出!”
她只喊了这一声,云深便一把将她箍住,另一手紧紧捂住她嘴。
只是这一声也已足够,房门一声巨响,就见赵出杀气腾腾踹开了门,一眼看见被云深箍住且捂着嘴的木容,颈间斑斑血迹。他意外而大惊,也因此顿住脚步。
“云大人这是何意?掳掠良家女子?”
赵出冷笑,几个小厮从外连滚带爬进来,被云深冷冷一眼扫过又都退了出去,他才又笑着回过去:
“云某同木四姑娘是旧识,倒是静安侯私闯民宅,仿佛说不过去吧?”
他话音刚落却忽然扬手甩开,原来木容大急之下用簪子扎进他手中,趁他松手空档她挣扎大喊:
“救阿宛!她被一个家丁带走还没多久,必还在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