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队兵卫保护,她叫莫桑去同周景炎知会一声,转而便又去到木宛那里,赵出还未离开,木容权衡一二,也不知她在静安侯府时和赵出谈的怎样,醒来是否愿意见到赵出,也不好出言催赶,只是足下有伤她不便坐立,便在外间搬了一个美人榻将腿放置,只守着等木宛醒来。
木宛也本是伤情发作加之受惊,洺师叔几味药下去便缓和许多,一味昏睡也只因身子虚弱。
只是一日里都那般慌张,眼下松泛下来,木容只觉困乏,虽心里惦着木宛,可也朦胧睡去,几回醒来又往内去瞧,几次下来天也就亮了。赵出一夜未曾合眼,下巴冒出一片青色胡茬,人愈发憔悴。
“侯爷不妨去外间歇一歇吧。”
她轻声叫了赵出,赵出却摇了摇头,仍旧一眼不错的看着木宛。
木容正欲再劝,却听着门上来报,说惠安堂的医女来了。
昨夜里洺师叔前来,虽能诊脉下药却不好给木宛探伤,这医女来的最是时候,不多时就见玉瓶儿入内,只扫了赵出一眼就大皱起眉:
“你这是做了什么?这一脸的鬼样子!”
看他一副长在椅子上不肯走的样子,玉瓶儿也懒怠和他多话,叫莫桑挪了架屏风挡住,便给木宛看起伤来。
木容只在一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