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自是周景炎这样的商人做起来更便宜些,叫了心腹账房来,不过晚间契书就送到了木容手里。
木容又叫了海棠来,海棠这些日子将养身子已好了大半,脸上也一直用着药,本来狰狞可怖的伤现下也退了暗红的颜色,渐渐变浅。
木容将契书给了海棠,交代了几句,海棠会意,敛了神色便去了,反倒冬姨很是担忧。
“姑娘,她从前待三姑娘那般忠心,眼下叫她去做这样紧要的事,可不会出了差错吧?”
“再忠心,也已死在木三手中了。往事不论,她总会想给自己谋一条出路,她同我没丝毫主仆情意,自该清楚我不会留一个没用的人,想叫我给她安顿,总该自己给自己挣一挣。”
冬姨明白,却仍是忧心不已。
却说海棠拿了契书换了衣裳,又整理了行装便上了马车往木家去,还没下车只叫赶车的莫槐通传要见苏姨娘。苏凉月一听是木容处有了消息,喜出望外。
海棠带着围帽被请进西小院,掩好了门窗这才取了围帽,苏凉月登时惊疑不定。
“你……”
“姨娘不必惊慌,我是给姨娘送东西来的。”
海棠含笑递上契书,苏凉月一见之下登时欣喜,接了契书细细去看,见不是最赚钱的铺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