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中剑倒在她肩头时那呓语一般都一句“救我……”,如今她的肩头可是担着石隐的性命。她强忍悲痛,佯做未醒,细听那声音忽然顿住,又带了几分委屈讨好:
“臣妾也是猜测,毕竟襄国公如今已坐实就是二殿下余孽,可三皇子也实实在在同他亲近了这许多日子。”
听着声音像是贤妃,只是她话毕却直过了半晌才有声音:
“你去看看那丫头醒了没。”
语调威严大约是圣上,不多时木容便觉着眼皮子外亮堂起来,这才万般艰难睁开了眼。
钱太监呦了一声便阴阳怪气笑了笑,举着烛台又去了外间:
“禀圣上,木四姑娘醒啦!”
木容惶惶坐起只觉头重脚轻颈间火辣生疼,随即听珠帘响动,抬眼就见钱太监打着珠帘,进来了两人,她眯眼细看,女子为贤妃,男子年约五十,一身儒袍剑眉星目眼神锐利。
木容是怔了一怔方才滚落榻下磕头请安,却是张了张嘴没发出声响来,喉咙火烫生疼一圈红肿,石隐攥那一下可见真用了力。
“喂一盏蜜羹给她!”
贤妃一瞧圣上不耐,赶忙交代钱太监,不过片刻一盏蜜水便灌进木容嘴里呛的她不住发咳。
“既已享得富贵,怎么就轻易舍下?他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