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着人请玉瓶儿来给她医治,却是不过三日,外间就传回了消息。木宁逃出寺庙,却在出逃的路上出了事。
待云深得知消息不禁暗蹙眉头,这陈青竹当真耐不住,倒还好不算蠢物,行事总算没给人留下把柄,也怪自己近日一心应付宫中和三皇子,一时不察竟闹出这样事,便是赶忙换了衣裳满面悲切随报信人而去。
来报信的是木宁的陪嫁婆子,是陈青竹随后一道送去令伺候木宁的,一路哭哭啼啼只说叫姑爷做主,云深不耐烦,待领到地方后便见是一处破旧老宅断壁残垣,又是城西一处偏僻地不易叫人察觉,四下厮混的都是些个乞丐。
云深一入门,眼前景象便叫他一惊,随即便是止不住的厌恶。
一片瓦砾中,木宁同水仙都衣衫不整浑身脏污倒在地上,更甚至她两腿间凝着血渍混着污物。
“大少爷,大少夫人似……叫不止三两个乞丐欺辱……”
先他一步到的段妈妈难以启齿,却还是小心报禀,云深眉头深锁,一言不发解开衣襟脱下外袍裹在木宁身上,亲自将她抱出了破屋。
大约颠簸叫奄奄一息的木宁醒来,她略睁眼见是云深抱着她,眉尖一蹙泪水便流了下来,万般虚弱却还冷嘲:
“是不是后悔了?我如今这样,你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