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看到的竟然是瑞贤太子,当年的瑞贤太子!他忽然又不住摆手:
“不!不!你不是皇兄!”
石隐勾唇而笑,带着显而易见的轻鄙,仿佛在告诉他那些他拼命藏掖的事都已叫这人知晓,他探手入怀取出一物缓缓亮到他的眼前:
“孤的身份,不言自明。”
圣上眼瞳狠狠一缩,死死盯住那枚赤金令牌上的“穹天”二字,这是先帝当年建朝后特为瑞贤太子打造,凌驾一切兵符之上,可随意调动炎朝所有兵马,而孤从来只有太子方可自称,圣上颓然倒回步撵。
“父皇!父皇!他……”
四皇子连滚带爬到得步撵近前,却是刚攀着站起,却叫圣上一掌打在脸上,将他下剩担忧的话全数给打咽了回去。他眼底却分明说着,瑞贤太子一脉现身,那么这皇位,还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了?
“朕……实在欢喜……”
圣上强颜欢笑,话却实在太过苍白,这人分明是他叫推上刑场抄斩的,还令百官监斩,在宫中关了一月之久,是逆贼还是瑞贤太子之后难道都无法分明?
这一次的民心,圣上失的实实在在。更甚至从此针对于石隐,他再也难以异动。否则不管石隐以哪种方式暴露身份,他都尚有法子弥补,将一切消弭于形,却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