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一脉手中,事也就顺遂的谈拢了下来。可到底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后来越想越不甘心,总想在寻石隐些晦气找补回来。
谁知石隐一下就病了,起先他当石隐真就病了,毕竟太医院几个国手连番诊脉又亲眼目睹了石隐病发,他只当石隐是真快要死了心下万般痛快,也不必千里迢迢往朔奉那样崎岖凋敝的地方再去。只想临走前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就如此,谁知这人竟避而不见。
太上皇摸不清石隐底细也不敢贸然行事,虽说心底不甘,可拖到实在不能再拖时,还是不甘不愿的上了路,听着后头车里传出几个年轻妃嫔嘤嘤低泣,心下愈发堵慌,叫内侍去赏了几个巴掌。
太上皇动身离京后的第二日,石隐便入了宫。
木容在府中打点细软,依着石隐交代只将重要物件随身携带,另预备了几身家常衣裳首饰,余者都留在府中。只是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一去大约再不会回京了,那些个值钱的物件早先不是送给了褚靖贞就是赏给了身边的人,还有些贵重首饰衣物她也打了两个箱笼令送去了周家别院,悄悄交代若有了木宛的消息便将这些都送给木宛去。
直到晌午石隐才出宫回府。
他的托词也相当简单,只说想要迎娶木容入门,自该往峦安一趟亲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