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但也没多说什么,就表示知道了。
谊然心里对这趟小别还是有少女般不舍的情绪,她状似随意地问:“那你到时候安排了什么工作?”
顾廷川放下手里的书,要笑不笑地说:“去拍一则公益短片。”
她“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多想。
出发当天,坐了两个小时的高铁,又换大巴一路平稳地行驶,他们抵达西泠市的一所外国语小学,开始为期三天的进修活动。
下午,会议室冷气开得像让人进了冰窟,谊然只穿了马甲裙和小外套,坐在那里瑟瑟发抖,在她身旁落座的姚隽看了,轻声去找会务调高了温度,又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了件他的长袖衬衫出来。
“你先披着,万一感冒就不好了。”
年轻男子一双眸色明亮,身旁关以路之类的老师看他们的眼神都开始不对劲了,谊然急忙婉拒,那衣服上洗衣粉散发的清香还是在空气里散开来:“不用了,我……”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何况这只是同事之间的互相帮助。”
姚隽是在座唯一知道她结婚怀孕的人,他话语中也是明显地暗有所指,一时听不出真实的情绪。
但谊然还是谢绝了:“你的衣服只有一件,可这里被冻的不止我一个,你摆不平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