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很多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天空乌压压地沉下来,外面的树枝被狂风吹得吱呀乱响,风雪欲来。
她多想和他一起赏雪,品茶,看书。
只看如今的状态,好像是不太可能了。
……
整个庞大的工作室如今就像一部“永动机”,没有一刻停下来,而顾廷川摊在地毯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到了半夜,谊然感觉到这男人仍然是回到了他们的床上歇息,但他躺了一会儿,又无法入眠,一直辗转反侧。
她想着要不要与他说上几句话,结果还没开口,他又下床出去了。
顾廷川的饭量也变得很少,就算谊然送去食物,等再进去收拾的时候,根本就没怎么动过。
他大量地灌咖啡提神,她不时还看到他站在屏幕前,反复看同几部电影……
连续这样好多天了,谊然再也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氛围,翌日,她踏入工作室,压低嗓子喊:“顾廷川!”
他这样折腾自己,她实在是很生气。
谊然的性格其实没有那么隐忍大度,只是,一直因为对他怀有爱慕与敬仰,这才不知不觉把脾气都压了下来。
“我一直对你说,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的工作,你的想法,什么都可以。但你好像从来没有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