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年在外奔波甚至上山采药,脸上犹如黑蛋一般,更何况那黑蛋般的脸上还带了几根狗尾巴草的碎絮。
这个模样,实在是与传说中的神医相去甚远。
他甚至没有认出这是十几年前那个他曾牵着手儿舍不得放开的小姑娘。
“我身上是中了毒,活不过三天了。”他这么对她说。
她低下头,默默地想,活该……
“治不好我的毒,你也跟着我一起死。”当他这么说的时候,俊美绝伦的脸上又泛起那种嘲讽的冷笑,眸子里也有了深不见底的隐晦。
当听到这个死字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了。
有时候她真奇怪,到底是怎么样的命运,非要让她和这个男人在生和死中打上一个结。
她仰脸勇敢地望向在她面前犹如阎罗般的可怕男人:
“为什么你要杀我?”
坐在榻上的萧铎乍然间见到那张黑蛋一般的脸庞上竟有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那眸子里带着浓浓的不甘,就那么冲口而出地质问。
他微怔了下,随后便皱眉,冷笑:“捏死一只蚂蚁,需要理由吗?”
阿砚五辈子纳闷的问题,如今鼓起勇气,竟得了这么一个答案。
是啊,捏死一只蚂蚁,有时候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