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亲眼看着那个可恶的男人死在自己面前——她甚至不知道,他后来到底死没死?
以前她是笃定他死了的,被自己害死的,虽然比自己晚死一天,可到底是死了。但是如今呢,她有点不确定了。
为什么区区一块她特别调配烹制的香酥蜜汁芝麻鸡就能把自己折腾得上吐下泻腹痛如绞,可是他明明吃了那么多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他是人吗,真得是人吗?!
萧铎显然也发现她的异样了,他微微弯下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形,就那么纡尊降贵地凝视着她那张表情丰富变幻万端的小脸。
“你在想什么?”他低哑的声音中甚至带着几分柔和。
“我在想那个穷我十年精力磨练而成的厨艺费了两个时辰精心烹制出的香酥蜜汁芝麻鸡。”
“那个味道不错。”萧铎实在是很给阿砚面子的。
“你也觉得很好吃啊?”阿砚小心试探。
“我很喜欢,明天再做吧。”萧铎的喉结非常可疑地动了动,仿佛在咽口水。
“厨房里还有剩下一点吧?”阿砚眼珠转啊转地继续试探。
“没有。”萧铎非常肯定这件事。
“嗯?我记得还有一盘……”阿砚记的很清楚啊。
“那一盘……也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