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攥住了她的衣角,而且攥住后就不放开了。
阿砚险些被他那个力道给拽倒。
没办法,她又凑过去,轻轻地用手帕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尽量放柔了声音,低声道:“阿元听话,去床上,你看地上又凉又脏,不然等下打你屁屁了!”
鬼知道这辈子萧铎是不是乳名叫阿元呢,反正他喝醉了,先叫了再说!
她刚说出这话,地上的萧铎竟然越发紧拽着她的袖子,嘶哑而痛苦地喊道:“母后……母后……”
阿砚窃喜:“乖儿子,咱们去床上,来,跟着母后站起来!”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连哄带骗地扶持着萧铎站起来。
萧铎显然是真得把阿砚当娘了,他几乎是整个人靠在阿砚身上,两只胳膊还搂着阿砚,就这么颤巍巍地起来了。
阿砚继续哄:“乖阿元,你要听母后的话,要不然母后就离开你了……”
谁知道她这话刚出口,烂醉如泥的萧铎竟然一下子狠狠地捉住她的胳膊。
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落,干裂的薄唇一下下地动着,仿佛要说什么话,可是到底没说出,就这么忽然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可怜被他攥着胳膊的阿砚,自然也被他就这么带倒了。
不但是跟着倒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