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的手被他握得有点发疼了,她其实是有些不高兴,不过也只能忍着,听到这话,低声道:“可是他是我徒弟啊,我总要教他,要不然我不是白白当人师父了吗?”
“那你不要当他师父好不好?”萧铎再次深吸口气,粗噶地提议道。
阿砚心里越发有些着恼,想着他果然是个霸道的,天生的霸道,实在是让人不喜,谁知道这么一抬头间,却他俊美的额头上渗透出细密的汗水。
当下微诧,再看过去时,这才发现他整个人崩得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一双火热的眸子仿佛恨不得将自己吃掉。
然而他没动,也没吃,他抿着削薄的唇,微微拧着眉看自己,强自压抑下他这个年纪的男子本该无法压抑下的某种冲动。
深吸口气,阿砚微微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冬日里稀疏的枝叶,飘落地上的脆黄落叶。西南一带的冬日其实是单调而寂寥的,清冷的空气中飘来了淡淡的菊香。
一股说不上的情愫从胸口那里慢慢泛起,弥漫全身,让她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么多世了,自己哪次的死不是和这个人有关。
她当他是仇人,恨不得他早些死去才好。
可是现在阿砚清楚地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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