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力道。
那种力道,好像要将自己死死地压在他身上。
轻叹了口气,阿砚终于忍不住低声道:“还要听。”
“嗯?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怯生生的如同蚊呐一般,萧铎低头温柔地看着她,是真没听清楚。
阿砚面红耳赤,不过还是软软地道:“故事还没讲完呢……”
“你还要听?”萧铎倒是有些意外,俯首下来,烧灼的眸子盯着趴伏在自己胸膛上的小东西。
“嗯。”非常非常地不情愿,阿砚还是承认了。
萧铎抬起手,揉了揉阿砚的头发:“我以为我讲的故事一定很枯燥无趣呢。”
“是很枯燥无趣。”阿砚毫不客气地说。
“……”萧铎幽深的眸子无奈地望着她。
“不过我还想听。”阿砚小小声地这么说。
“好的。”萧铎抿唇笑了下,笑得无奈而有些凄凉。
他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略带颤抖的身子蜷缩着,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般,轻轻叹了口气,他继续讲起那个很久都不曾想起的故事。
“我父亲有很多女人,那些女人每一个都出身不凡,父亲纵然疼爱我的母亲,却也不能独宠母亲一人,总是要平衡后宅广洒雨露。母亲身为正室,便要管理后宅